小扎官宣Meta超級智能實驗室,11 位 OpenAI / Anthropic 大牛火線加盟(七位華人)
據彭博社報道,Meta CEO扎克伯格宣布,對公司人工智能部門進行全面重組,成立“Meta超級智能實驗室”(Meta Superintelligence Labs,簡稱MSL),目標是研發能夠匹敵甚至超越人類的AI系統。
他在內部備忘錄中表示:“超級智能的實現已經開始進入視野。我相信這將是人類新紀元的開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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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SL的負責人是Alexandr Wang,他曾是數據標注初創企業Scale AI的創始人兼CEO。
就在本月早些時候,Meta剛剛向Scale AI注資143億美元,隨后將Wang招至麾下,任命其為首席AI官。
扎克伯格在內部信中稱贊Wang是“這一代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創業者”。
協助Wang領導MSL的是GitHub前CEO Nat Friedman,他將負責AI產品和應用研究方向,與Wang一道,主導Meta最核心的AI戰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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據悉,MSL整合了Meta內部多個現有團隊,包括專注于大語言模型的Llama團隊、AI產品組,以及Meta著名的基礎研究部門FAIR(Fundamental AI Research)。
除此之外,Meta還設立了一個全新實驗室,用于研發下一代AI模型。
這個結構調整意味著,從基礎研究到模型訓練再到產品化落地,Meta將打通AI全鏈條,形成統一戰線。
為了讓MSL盡快具備世界級戰斗力,Meta正在快速招募頂級AI人才。
目前,新團隊已引入11位來自OpenAI、Anthropic和Google等企業的核心研究員和工程師。
其中包括前DeepMind研究員Jack Rae與Pei Sun,多位OpenAI科學家Jiahui Yu、Shuchao Bi、Shengjia Zhao和Hongyu Ren,以及曾在Meta工作十余年的Anthropic軟件工程師Joel Pobar。
這些來自OpenAI、Anthropic和Google的科學家和工程師,幾乎涵蓋了當前AI最核心模型的研發力量。
Jack Rae來自DeepMind,曾主導Gopher和Chinchilla等早期LLM的開發,是Gemini和Gemini 2.5項目的預訓練技術負責人。
Pei Sun同樣來自Google DeepMind,專注于Gemini的推理與后訓練,此前還開發了Waymo自動駕駛系統的兩代感知模型。
Joel Pobar是少數從Anthropic“回歸”的工程師,在Meta工作了11年,參與過HHVM、Hack、Flow、Redex等多個關鍵項目,也在性能優化和機器學習工具鏈方面有深厚積累。
Jiahui Yu則是OpenAI的核心人物,領導過GPT-4.1、GPT-4o、o3和o4-mini的研發,并曾主導OpenAI的感知團隊,同時參與了Gemini的多模態系統建設。
Hongyu Ren是GPT-4o與多個mini模型的共同作者,主導OpenAI的后訓練架構,是當前多模態調優技術的核心推動者。
Shuchao Bi則主導了GPT-4o的語音模式與o4-mini的開發,曾負責OpenAI的多模態后訓練,掌握語音與視覺模型融合的關鍵路徑。
Huiwen Chang來自Google Research,是GPT-4o圖像生成系統的開發者之一,曾提出過MaskGIT和Muse兩種文本生成圖像架構。
Ji Lin則是GPT-4.1、GPT-4.5、GPT-4o及其圖像模塊的主要開發者之一,還參與構建了Operator推理棧,是OpenAI技術堆棧的骨干工程師。
Shengjia Zhao是ChatGPT及GPT-4多個模型的共同作者,也主導過OpenAI的合成數據研究,是構建訓練數據體系的核心人物。
Trapit Bansal開創了“鏈式思維上的強化學習”方向,還是OpenAI o系列模型的共同開發者,是推理邏輯與算法優化的前沿人物。
Johan Schalkwyk則是前Google Fellow,早期主導了Sesame項目,是AI語音助手Maya的技術負責人。
從上述人名看,有7位是華人。他們大多在清華、北大、中科大有過學習經歷。例如Ji Lin、Pei Sun、趙盛佳等是清華校友;任泓宇是北大校友;于佳慧是中科大校友。
這些頂級人才的加入,標志著Meta已在“超級智能”的人才儲備上搶先布局,并在AI核心模型戰場上發起主動攻擊。
據說,扎克伯格本人主導了這次人才引進。他在帕洛阿爾托與太浩湖的私人別墅中親自會見候選人,進行定向游說。
Meta提供的待遇也毫不手軟,據說,多位研究員獲得了數千萬美元級別的薪資與股權激勵。
扎克伯格清楚,在AI這一波時代浪潮中,最稀缺的資源不是錢,而是頂級人才。
他更清楚,這是一場必須贏的戰爭。
因此,他承諾將在未來數年內投入“數千億美元”用于AI基礎設施和研發,包括芯片、數據中心、訓練平臺、收購、以及人力成本。
除了入股Scale AI,Meta也在與Perplexity AI和Runway AI等初創公司洽談收購事宜,并計劃拿下語音生成初創企業PlayAI。
這一切,都圍繞著MSL這個新中心展開——Meta正試圖打造屬于自己的AI閉環生態,從底層訓練到終端應用,全面脫離對外部模型與工具鏈的依賴。
在產品層面,Meta已將AI助手、AI生成工具等項目放到核心位置,但扎克伯格顯然不滿足于“應用領先”。
他要的是基礎模型、推理系統、感知能力,甚至定義整個超級智能體系的主導權。而MSL正是這個愿景的組織化落地。
據悉,MSL擁有獨立的技術決策權,向扎克伯格本人匯報,不再通過傳統的產品或研究管理體系。
這一策略也贏得了市場的初步認可。Meta股價在宣布MSL成立當天一度突破747.90美元的歷史高點,盡管盤中小幅回落,但資本市場的關注度已被徹底點燃。
然而,對于Meta的“豪賭超級智能”,外界質疑并未消退。
超級智能是否真的可控?巨額投入能否回報?AI是否終將取代人類的某些能力?這些問題沒有答案。
扎克伯格也不急于回答。他的選擇是搶占先機,而不是等待共識。